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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神采用外在方式吸引我们与基督交通并保守我们在这交通里e第七章罗马教宗制度的来源,以及发展到整个教会的自由都被夺去了,并且教会之中毫无限制的受压制15.利欧抗议了康士坦丁堡新的地位*c根据这古老的法规,康士坦丁堡的头一会议命定那都市监督的权柄只低于罗马监督,因为康士坦丁堡等于是新的罗马。然而过了许多年之后,当迦克敦会议颁布了相似的命定时,利欧严严抗议。他不但将六百多监督所颁布的命令视为虚无,但他同时也极为刻薄的指控他们从其它教区的手中夺去他们所交给康士坦丁堡教会的尊荣。这个人以这么次要的事情搅扰整个教会,难道不就是出于他自己的野心吗?他主张尼西亚会议曾经颁布的教令是不改变的,就如若一个教会的地位高于另一个教会的地位,整个教会会因此落在很大的危险中;或就如教区的位子本来不就是为了教会的组织所决定,然而我们都知道教会的组织在不同的时代能接受,甚至要求一些变化。因此,利欧对尼西亚会议所交给亚历山太教区的尊荣,不应当移转到康士坦丁堡教区的立场是站不住脚的。因常识告诉我们这教令在别的时代能根据教会的需要被取消。为何东方监督没有抗议,虽然这是最在乎他们的事?波德列(Proterius),亚历山太当时的大主教在场,并且另外还有一些监督没有抗议,虽然这命定削弱了他们的尊荣。应该是他们才愿意抗议的,而不是利欧,因他的地位并没有被削弱。但当他们都一同默然不语的接受这命,并且惟有罗马监督才抗议时,他的动机是显而易见的。他显然预测即将发生的事—罗马古时的光荣之所以越来越减少,康士坦丁堡因不满足于第二个位子,决定与罗马作战谁是首要教区。利欧的抗议最后没有成功,并且会议的命定被批准。他的继承者因此认输了,并且没有再表现这样的顽梗;因这会议也决定交给罗马监督第二个位子。InnocentI,Lettersxxiv.1(MPL20.f.).Socrates,EcclesiasticalHistoryv.8,inCassiodorus,TripartiteHistoryIX.13(MPL69.;tr.NPNF2ser.II.;seenote7);Gratian,DecretumI.xxii.3(MPL.f.;FriedbergI.75),君士坦丁堡會議文獻(CouncilofConstantinople,,canoniii)(MansiIII.;tr.NPNF2ser.XIV.).參H.Schroeder,DisciplinaryCanons,pp.65ff.Cf.IV.vi.13,note24.Leo反對迦克敦會議文獻()xxviii,見他的Lettersciv.2-4;cv.4(MPL54.,,;tr.FC34.ff.;NPNF2ser.XII.i.-,notesand“ExcursusontheHistory”);Cf.Schroeder,op.cit.,pp.f..康士坦丁堡禁食的约翰的傲慢,以及贵格利的谦卑*c然而过没有多久,在贵格利的时代统治康士坦丁堡教会的约翰,突然间宣称他是「普世的主教」。在这时候贵格利,为了忠心的保护他教区公正的地位,严厉的反对他。约翰的骄傲以及疯狂实在是无法容忍的﹕他企图将罗马帝国的范围当做他自己教区的范围。然而虽然贵格利反对他,但他却没有与他竞争这地位﹕他反而说这是邪恶、亵渎,以及可憎恶的称号,不管这称号属于谁。贵格利在另一个时候也生欧乐,亚历山太监督的气,因这监督也给了他类似的称号。他说,「你看,在你所写给我的这封信中,我虽然禁止你,但你仍旧给我这令人高傲的称号,即『普世的教皇』,我请您之后不要在这么做,因当我们超过理智的称赞他人,我们就在夺去自己所应得的,我并不将看到我弟兄的尊荣被剥夺视为自己的尊荣。因为我的尊荣是普世教会的尊荣,并且我弟兄的生命和力量也是我自己的尊荣。然而您若称我为『普世的教皇』,这是从你自己的手中夺去你所归给我却自己所应得的地位。」贵格利这样做是公正、可尊荣的行为;然而约翰居然受到皇帝莫里斯(Maurice)的支持,而到最后仍然是不可挽回的。并且约翰的继承者,西里雅库斯(Cyriacus),有同样的立场,而且拒绝被说服这就是错误的。(借着掠夺者福卡斯(Phocas)以及丕平(Pepin),罗马的范围更加倍的扩大,而且之后这范围被确认,虽然这对教会极为有害,17-18)17.教皇的至上权最后得以设立c到最后福卡斯,在莫里斯被刺杀之后接续他做监督(我不知道他为何对罗马人更友善—e大概是因他自己在罗马毫无争议的被加冕的关系)—c交给波尼法三世贵格利从来不争取的地位,即在众教会之上的权柄。这就结束了罗马和康士坦丁堡彼此的争议。然而皇帝给罗马的这福分,若之后的事情没有发生,对罗马教区毫无益处。以后希腊和全亚洲与罗马的交通断绝了。而且高卢对罗马监督的尊敬局限于照自當康士坦丁堡的一個德高望重的人JohntheFaster自稱為「教會中最高的主教」時,GregoryI曾不留情攻擊他。其實這個稱號更早之前就出現在皇族的文獻裡。見Gregory的LettersV.37,39,41,44,45,citedsec.4,note11,above,andVIII.Xxix,toEulogiusofAlexandria(MGHEpistolaeII.31;MPL[VIII.30]77.).關於整個辯論,見F.H.Dudden,GregorytheGreat:HisPlaceinHistoryandThoughtII.-;E.Caspar,GeschichtedesPapsttumsII.-.己的方便顺服它。然而自从丕平开始做皇帝以来,高卢在那时开始顺服罗马监督。因在撒迦利亚(Zacharias)当时的罗马监督,在他的背信和抢夺上帮助他推翻当时的皇帝,为了抢皇位,皇帝将高卢的众教会摆在罗马监督的权柄底下做奖赏。就如强盗习惯于分赃,照样这些善良的人在君王被推翻之后,企图---统治罗马帝国而撒迦利亚在统治众教会的监督而占有属灵的权柄。虽然教皇的权柄在才刚开始的时候并不大(因这是完全新的现象),之后借着查理曼的权威,他因同样的缘故加倍的增加查﹕理曼同样也靠教皇的帮助获得王位,所以他照样也欠教皇人情。虽然最大的可能是所有的教会都已经开始堕落了,但在这时候我们确定,在高卢和德国古时教会的行政已经毁坏了。巴黎宫庭里的档案保管处记录丕平和查理曼与罗马教皇的这些安排。我们从此能推论教会的行政在那时候变质了。18.教会继续堕落一直到克莱尔沃的伯纳德(BernardofClairvaux)的时代c从那个时候开始,既然教会的情形变得越来越糟,罗马教区的专制越来越根深蒂固。一方面是因众监督的无知,一方面则是因他们的懒惰。一个监督越来越违法的增加自己的权柄,然而其它的监督没有不顾一切的限制他,虽然他们应该这样做。这些监督虽然没有缺乏勇气,却没有他们所应有的学问和知识,所以他们在教皇面前完全无能为力。到了伯纳德的时代,罗马已经亵渎了神所分别为Calvin在這一節中,評論了二個世紀的教會歷史。明顯地,他視PepintheShort和教皇Zachary()之間的協議(參O.J.ThatcherandE.McNeal,SourceBookforMedievalHistory,pp.ff.)為教皇暫時權利世代的開始。參G.Krüger,DasPapsttum:SeineIdeeundihreTr?ger,2dedition,ch.4“DerPaktmitdenFranken,”esp.pp.35ff.(這本書從第一版翻譯過來的ThePapacy:TheIdeaandItsExponents).Calvin所參考的巴黎文獻可以JohnSleidan所提供給他的為代表。Sleidan是Calvin的好朋友,也是歷史學家(-),他在巴黎待了許多年的時間,他的作品Dequatuorsummisimperiis直到1年才出版。Calvin廣泛閱讀和引用的教皇歷史方面的書,是BartholomewPlayna(Platina)的DevitaChristietomniumpontificum(),這本書與其說可信不如說好讀,內容有關於教皇的好的一面,而沒有影射任何教皇的濫權(tr.LivesofthePopes,London,).Platyna相當推崇PopeZachary並讚揚GregoryVII為「上帝所愛的人,謹慎、正直又憐憫」,但是對PaulII(d.)只有漫駡。Barth和Niesel認為(OSV.)Calvin參考RobertBarnes的VitaeRomanorumpontificum參IV.xi.13,note23.圣的一切。伯纳德埋怨全世界上最野心、贪心、神职买卖、亵渎、淫乱、乱伦,以及其它类似的妖怪,都到罗马来为了获得或保留出于使徒权柄教会的尊荣;他同样也埋怨教会充满欺哄、诡诈、以及暴力。他也宜那时代惩诫的方式不管是教会的行政或帝国的法律,是可憎恶和极不妥当的。他宣告教会充满有野心的人,并且他们在抢钱之后就如在山洞里分赃的贼一样快乐。他说,「几乎没有人留意法官的话,他们反而留意他的手。而且他们有极好的理由这样做!因他的手忙着教皇的事。判人无罪的法官都是教会所贪污的钱所买通的。穷人被践踏在有钱人的脚底下;因此在泥巴里发亮,并且人从各处来在里面打滚好把他它抢走;不是穷人而是强人成功,或也许是跑得最快的人。这习惯,或这治死人的行为,不是你们开始的,然而但愿你们能完成分功。在这一切的邪恶正在进行时,你这牧师上来穿着高贵的衣裳。我敢说这不是羊的牧场,而是邪灵的牧场。难道这是效法彼得和保罗的榜样吗?你们习惯接受最好的物质而不是产生好人。恶人在你们那里不成功;善良的人反而失败。」没有任何敬虔的人能听到他在此所指的上诉的大罪而不感到惊讶。最后,他也讨论到罗马教区自己的范围的贪心。他的结论是﹕「我在此所说的是众教会一般的报怨。他们呼叫说自己就如残缺的身体那样,几乎没有任何教会对罗马教区所给他们的打击不感到遗憾或害怕。」也许你会说﹕「什么打击?修道院院长与监督被分开了,监督与大主教也被分开了,等等,难道你们为这样的罪能找借口吗?你的这行为证明你有丰盛的权柄,却没有丰盛的义行,你这样行因为你有权柄这样行,然而问题是你是否应当这样行。你被指派为了彼此的保守对方的尊荣和地位,并不是为了贪恋别人的地位。」虽然有众多类似的例子,然而我指出这些目的一方面是要告诉读者们到了这个时代,教会已经堕落到这悲惨的地步,一方面是要他们明白敬虔的人对这大灾难感到非常的伤心和痛苦。(之后教皇的宣称与贵格利第一以及伯纳德的原则相违背,19-22)19.现代天主教对权威的宣称c我们虽然今日承认罗马教皇拥有利欧和贵格利时代的教皇所拥有的地位和权柄,然而教皇本身如何看待这权柄呢?我现在所说的不是地上或政治上的权柄。我们在恰当的时候将讨论这事。我说的反而是他们所夸耀的属灵的管理,以及当时的情形彼此的关系如何。他们对教皇惟一的定义是,他是地上教会的惟Bernard,DeconsiderationeI.iv.5;x.13;IV.ii.4,5;IV.iv.77;III.ii.6-12;III.iv.14(MPL.,f.,f.,,-,;tr.G.Lewis,BernardonConsideration,pp.20,32,84,,f.,75-82,85).IV.xi.8-14.一的元首,也是普世的监督。然而当教皇本身谈到自己的权柄时,他们自夸的宣告吩咐人的权柄在自己的手中,然而其它的人有顺服他们的必要性;他们甚至说众百姓应当接受他们的命定就如接受彼得亲口说的话一般;他们也说教区的会议没有权威,因为他们没有教皇做主;罗马教区说他们能按礼监督并指派他到世上任何的教区;他们也能将那些在其它教区被按礼的监督派到自己的教区来。有几乎无数类似的话在格拉提安混乱的法规里,然而我在此告一个段落;免得我的读者们感到太无聊。总而言之他的意思是﹕罗马教皇的权柄延伸到教会一切事上,不管是决定和解释教义,颁布法规,管理教会,或施行惩诫。而且我也不打算费时费力的指出他们宣称自己的「圣职任命权」所给他们一切的特权。然而最不能接受的是他们若滥用这无限的权柄,没有在他们之上的人能管他们或勒住他们的私欲。他们说罗马之所以是首要教区,那么无人能监督他们。不管是皇帝、君王、众监督、或众百姓无人能监督他们。一个人若在万人之上而没有在一人之下,没有比这更可怕的专制。然而假设他完全照自己的意思统治神的百姓,分散神的选民以及毁坏基督的国度,叫整个教会落在迷惑中叫牧师的职份成为贼窝,那怎么办呢?即使他坏到极处,教皇仍然否认他对任何人负责任,这是他亲口所说的话﹕「除了教皇之外,神喜悦各人的档案是由别人做判决,然而就罗马教区的监督而论他自己当主。」以及﹕「手下的行为由我们自己做判决,然而惟有神自己才能审判我们。」.新的伪造支持他们不合理的宣称*c为了好让这样的法规更被人接受,他们以古代监督的名伪造文件,好欺哄人认为教会从一开始就有这样的法规;然而我们之所以在上面已详细的指出古代教会会议给监督多大的权威。除此之外,一切都是新的捏造。他们甚至悖逆到假装亚那他修,康士坦丁堡监督颁布了一条敕令,并且在这敕令中宣告,根据古代Gratian,DecretumI.xii.2;xxii.2;II.xxiv.1.15(MPL.62,f.,;FriedbergI.27,73,).Calvin從Gratian的Decretum一書中使用這些典型的句子來描述教皇的權柄。許多的參考資料記載在OSV.f.然而Gratian最後一句話的資料來源是ForgedDecretals。從GregoryVII及一些十九世紀的教皇的口中發出無數這類的言詞。參Mirbt,QuellenzurgeschichtedesPapsttums,nos.,,f.,f.,;ThatcherandMcNeal,SourceBook,pp.,,,,,ff.,-;E.Emerton,TheCorrespondenceofGregoryVII,pp.,,f.,,-。GregoryVII的一段話(交給彼得然後傳給教皇)「你在地上也有權柄給予和收回…帝國,王國,侯國,爵位…以及所有人的產業」(Emerton,p.52),被Platyna合法地引用(Englishedition,p.).的法规,就连离罗马最遥远的教区所做的一切都必须得到罗马教区的许可。但这敕令不但毫无根据,谁会相信正在与罗马监督在尊荣和地位上竞争的人会突然决定要将这样大的权柄交给他?然而主喜悦这些敌基督的人作恶到疯狂和心盲的地步,好让一切有理智的人,只要睁开眼睛就能辩别出这些人的邪恶。然而贵格利九世所找出来的文件,以及革利免文献和《马丁的教令集》(TheExgravagantesofMartin)记录了当时的教皇的非常暴力,并且有毫无限量的专制,如野蛮的君王一般。但天主教徒居然希望人因这样的文件接受教皇的权威!今日所被看做圣言的话来自这些文件﹕即教皇的无谬,教皇在众教会会议之上,教皇是众教会的普世监督也是地上教会至高的元首。我略而不谈他们更为荒谬的话,这是他们的学校愚昧的法规专家的胡说,并且天主教的神学家们为了奉承他们的偶像,不但接受,甚至说称赞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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